“能不跟公社闹?人家儿子,养那么大,啪,因为保护全村人,噶了,这搁在战场上,那叫烈士,英勇殉国,那葬礼都有仪仗队的。”
“您倒好,几句话就想打发了?可能吗?”
“您说,咱们村要是穷的揭不开锅,为村里人死了,也就死了,顶多村集体对死者家属给予更多人文关怀,在其他事情上多加照拂也就罢了。”
“可咱们村有养殖场啊,每次几万收入,我即便拿去一半,那村里账上,这些年也有几万块钱了吧?”
“您倒好,死拽着不放,等着公社指示?”
“那公社都穷的叮当响了,不见得比咱们村有钱,他们能给予多少帮助?”
“何况那是保护自己家而死,又不是为了保护别人,你让公社怎么处理?给钱?那其他村能愿意?”
“这要是为了其他村,英勇牺牲了,公社拿一笔钱还说得过去,保护自己家死了,顶多算为村集体而死,您不表示,指望公社表态,这不是欺负老实人吗?”
“嘿,臭小子?老子啥时候说不给补偿了?那钱又不是我的,那是村集体的,那我不得开会才能决定吗?”
“谁知道你小子手快,人家出殡当天你就给了,这也怪我?”
二人喋喋不休,相互揭短,活像个老小孩跟小孩子吵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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