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上陆远秋的视线,白清夏笑容一下子收敛,扭头看向了另一边的窗外,她还沉浸在刚刚人前接吻的难为情中。
当她意识到自己以前不会这样的时候,这份难为情就会大大加重。
看她不好意思,陆远秋反倒笑了一声,和郑一峰那边挂了电话。
对待白清夏,有时候粗鲁了会心疼,可对她太温柔又无法满足自己的色心,谁能忍住在面对这样一位恬静温柔的女孩子时不冒出一颗强盗似的侵略心呢?
陆远秋恐怕这辈子都不会缺失对白清夏的这份过载的占有欲。
“咱们该怎么帮月月走出来呢?”白清夏忽地扭头。
陆远秋叹息一声:“才一个多月,谁又能真正走出来呢?别说一个多月了,就是半年,一年,十年……我也不会真正释怀。”
陆窦晴在回头安静地看他们两人,陆远秋发现三姐好像有感染他们的情绪,便朝她挤了挤笑容。
三姐笑了。
小李飞镖的声音从驾驶座传来:“人这辈子胸腔里总要装几个刻骨铭心的人,没必要主动去忘,但也没必要时刻去想,等时间久了,你们会发现他的精神和你们很自然地就融为了一体,那时候再想起他也会是一件平和且自然的事。”
“就像一个许久不见的老友,喝酒的时候多拿一个空杯罢了。”
陆远秋很少听到小李飞镖能一下子说出这么多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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