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该不会是大衍皇帝赐下的信物吧?”
闵乔氏点头承认:“这确实是我们大衍皇帝陛下赐下的玉佩。持此玉佩可向我们圣上提一个要求。”
说到这儿,闵乔氏叹了口气,一脸无奈的说道:“这玉佩,我本是准备拿来当免死金牌,求我们圣上赦免宣平侯府的。可现在我也顾不得那么许多了。”
闵乔氏诚恳的看着夏临渊,“这枚玉佩,可否保下我侄儿乔景远一命?”
夏临渊把玩着手上的玉佩,良久之后,才面色平和的点了头,“可以。不过,从今往后,这世上便再也没有乔景远这号人了!”
“老夫人应该明白,乔景远作为大衍派到大屰来的细作,又在平兖侯手底下做事,他知道的事情太多了。”
“不管是孤,还是你们大衍的皇帝都容不下他。”
闵乔氏郑重点头:“太子殿下放心,从今往后,这世上不会再有乔景远这号人。有的只是老身给贴身丫鬟找的上门夫婿。”
“关于大屰的一切,也绝对不会从他口中泄露出去!”
夏临渊点点头,正色道:“孤相信老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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