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清荷看了夏临渊一眼,“夏太子跟我说这话做什么?纪怀朗成了废人,该心疼的是他亲娘。我又不会心疼。”
听到这牛头不对马嘴的话,夏临渊也终于体会到了之前乔清荷的郁闷。
他掩嘴假咳了两声掩饰尴尬,开门见山道:“老平兖侯有再多的算计,也不能否认平兖侯是和我一起长大的交情。”
“所以他在战场上重伤的事情,我特意让人查了一下。”
“您猜我查到了什么?”
乔清荷轻嗤一声,“战场上刀剑无眼,缺胳膊断腿是常事。这有什么可调查的?”
夏临渊笑了笑,“老夫人这话说得不错,可架不住砍断平兖侯拿刀的右手之人是大衍的士兵。”
“平兖侯因疼痛摔下马后,踩断平兖侯右腿的马上骑着的也是大衍士兵。”
“更让人疑惑的是,两国大军本该分开作战的,可偏偏大衍的恩平侯却一力主张联合作战。”
“老夫人觉得这些是巧合?还是有人刻意为之?”
乔清荷面不改色的说道:“我区区一介无知老妇,哪里懂得行军打仗的事?夏太子问我,怕是问错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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