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三七笑着说道:“如果真的动用玉佩强行请旨赐婚,也算失去了他算计永宁侯府,算计大衍的意义。”
乔清荷略微一想便明白过来,“也是。用玉佩请旨,永宁侯府心里的不愿和抗拒自然也可以毫无保留的展示给世人看。”
“如此一来,也能让圣上看到永宁侯府的忠心和委屈。”
“只怕到时候,圣上非但不会猜忌永宁侯府,反而还会因为愧疚,愈发的信任永宁侯府。”
“若是高平县主再出嫁途中再出点什么事,只怕大屰就要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李三七哈哈大笑道:“正是这个道理。所以,夏临渊才没有愚蠢的利用玉佩请旨赐婚。”
“而且……”
李三七顿了顿,还是如实说道:“我开诚布公的找他谈过一次话,将他对永宁侯府和大衍的算计直接说了,又分析了他自己面临的困境。”
“想来是他明白自己的算计已经被我们看穿了,所以才没有做多余的举动。”
“只是没想到,他竟然拒绝了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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