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家女接连拒婚,羞辱于你,我替你出口恶气,有什么错?”
文玦叹了口气,“母亲,今时不同往日。圣上要重用我们,我们就只需要做好圣上交代的事情就好。其他的,不用刻意为之。”
“不管是制衡恩平侯府,还是辖制永宁侯府,我们都不必刻意去做什么。只要我和大哥坐稳现在的位置,就是对他们最大的震慑。”
“做多了,反而容易让人抓住把柄,将我们拉下来。”
文太夫人皱了皱眉,没好气的说道:“说到底,你不就是让我别动乔家的丫头吗?”
文太夫人看了文玦一眼,“你不会是真看上乔家的丫头了吧?”
文玦连忙否认,“乔家孙小姐已经定亲了。而且,乔家孙小姐在儿子看来,还是个孩子,更是晚辈。儿子对她绝无其他心思。”
文太夫人仔细咂摸了一下文玦的话,豁然一惊,“你,你不会是看上乔家那个嫁不出去的老姑娘了吧?”
这次,文玦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只是一味的沉默着。
可沉默本身就是一个态度。
文太夫人不敢置信的看着文玦,“去年在法华寺的时候,你就选了乔远遥!你是不是那个时候就相中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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