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永宁侯夫人坐在了右上首的位置。乔清荷紧挨着她落座。
余还真就站在永宁侯夫人身后,眼角余光一瞟,就见夏临渊正拿玩味的眼神盯着自己。
她收回视线,心中涌起一丝烦躁。
就在这时,李三七开口了。
“淮阳蒙父皇信重,腆为此次花宴主办,却疲于奔忙,疏于管理,让花宴无法顺利进行。实在愧对父皇,愧对前来赴宴的主位。”
说着,李三七站起身朝着众人福身一礼。
在座的人连忙站起身还礼,纷纷开口,或言不敢当公主的礼,或安慰公主错不在她。
待众人重新落座,李三七这才继续说道:“现在事情已经发生了,还请大家共同做个鉴证,论个是非曲直,也还受屈者一个公道。”
见众人没有意见,李三七这才看向余还真和文熙,“你们二人谁先说?”
文熙当仁不让的走到人前,朝着众人行了一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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