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潮生见她不说话,他眼角泛红,鸦睫上挂着泪珠,一副无助的模样。
        宁采蘩抬眸,她从未见过他这样爱哭的男子,张嘴欲言片刻,想说几句缓解气氛,但话到嘴边却又说不出,所幸沉默起来。
        她向来不善于处理这些事,过去在家时宁采苓和她闹矛盾,她想和好,但别扭着始终拉不下脸,两人僵持好几日,最终还是宁采薇出来牵线拉桥,她才顺着台阶下来。
        宁采蘩见聂潮生眼中闪着泪光,以为他还要哭,鼓起勇气道:“你莫哭了,有时候哭并不能解决问题,旁的人见你哭只会觉得你好欺负,日后变本加厉欺负你,明白吗?”
        聂潮生睫毛轻颤,他泪眼婆娑,抽泣道:“小姐是在安慰奴吗?”
        “你就当是吧。”宁采蘩转过头,她赧然道。
        她和聂潮生相识未深,如今却要安慰他,实在令人别扭。
        “奴多谢小姐。”聂潮生感动不已,弯起唇角道。
        哭的确不能解决问题,不过是他的伪装罢了,只因他明白,哭能叫宁采蘩心软。
        宁采蘩神情尴尬,她抚摸着腰间的香囊,轻咳几声,掩饰自己的不自在。
        “那在小姐心中,会觉得奴无用吗?”聂潮生期期艾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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