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修长的手指却并未去接，反而以一种近乎狎昵的缓慢，指腹若有似无地，擦过她捏着信封边缘的冰凉手背。
商颂的指尖猛地一缩。
他已稳稳接过信封，并未立刻撕开，反而侧过头，极近地靠向她耳侧。温热的吐息拂过，压得极低的气音，只有她能听见。
“怕输？”
心脏在胸腔里狠狠一撞。
是羞恼，更是被他此刻的撩拨激起的怒意。她猛地抬眼，撞上他深不见底的视线，红唇紧抿，用同样的气音冰冷回敬：
“怕你公报私仇。”
伯雪寻眼底的玩味刹那冻结，有什么更深的东西在翻涌。
他没再说话，只是深深看她一眼。
全场死寂。
他终于低下头，骨节分明的手指捏住封口，动作带着刻意的优雅与缓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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