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卸了力靠在沙发上,凌忱只觉身心俱疲……她只想度过平静的生活。
        接二连三发生的怪事让她怀疑她的生活要再次发生天翻地覆的改变。
        她再经不起折腾了。
        明天是她负责值夜班。刚才的突发事件让凌忱心烦意乱没能睡个好觉,几乎一夜未眠。
        还是在天蒙蒙亮的时候,凌忱才意识析离地睡着。
        再次醒来已是第二天的下午,夕阳落下,晚班归来的合租室友正在隔间昏睡,客厅只有绵绵的呼噜声。
        外面在下雨,渐落的雨点滴答不停地斜打在半开的玻璃窗上,如同云雾的细密水汽泛进屋来。
        看着时间差不多了,凌忱简单洗漱后换上一身黑色工装。一丝不苟地理好每处衣角,同时关闭了脑机的装饰光源。
        这是工作上的要求,她就职的公司对仪容仪表的规定相当严格:衣着必须是全黑色、不能化妆哪怕淡妆、不能佩戴任何首饰、皮肤裸露处不能有纹身、必须遮挡义体或脑机的光源等等……
        其实她猜连长相都不能太具有辨识度。凌忱观察过同事,他们都是长得差不多的大众脸,平平无奇。
        带上伞,凌忱一路向西边最近的地铁站出发,照例搭地铁前往工作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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