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以为玉娘今夜不会来了。”他温声含笑,伸手替她解下了厚重的狐皮披风。
他的腕骨修长如美玉磋磨,肌肤细腻如冷白羊脂,沾着暖阁里暖烘烘的热气,无意间扫过她的脖颈肌肤,像在暖水里浸泡了的丝绸毛巾拂过身体,说不出的舒适惬意。
沈玉峨顿时感觉,自己在狂暴孟鸿雪那里受的窝囊气全部一扫而空。
她舒服地眯了眯眼,笑看着衣储莲:“原以为你睡了,打算看看你就走......没想到你还没就寝。”
衣储莲低垂着眸子,掸了掸披风上晶亮的雪花,长睫在灯光下勾勒出柔美而浅淡的弧度:“有些睡不着。”
沈玉峨疑惑:“怎么了?可是白天孟鸿雪那架势,把你吓着了?”
“......没有。”衣储莲抱着狐皮披风的手臂微微收紧,琥珀眸微不可查地颤了一下。
他不能告诉沈玉峨,他一直守着床边的一盏灯,静静等候着,期待着,如同后宫里再寻常不过的侍子,等待着帝王的临幸。
可他难以启齿。
直说出来,未免显得太过轻浮。
衣储莲以前从不在意这些虚名,但他偏执的想要满足沈玉峨对他的一切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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