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如同平地惊雷,令衣储莲震惊抬眸。
        如今的他只是一个丑陋有残缺的废人,早就不是从前名满京城的第一公子,还能留在她的身边,得到她一丝怜惜就已经是万幸了。
        为什么玉娘却还将最尊贵的君后之位许给他?
        衣储莲不敢置信,浅色瞳孔剧烈颤动着,仿佛收到极大的震撼,大脑混沌一片,强烈的恍惚感令他眼前一阵眩晕,仿佛像跌入了无尽的漩涡空洞了,良久回不过神来。
        沈玉峨并未察觉他的异常,继续道:“孟鸿雪是个心狠手辣的悍夫,你不必同他斗法,你心地善良单纯,我怕他伤着你。你只需要在慈宁宫里安稳待着,等我将整个孟家连根拔起,到时候必然将孟鸿雪五花大绑,送到你面前来,任由你处置,好吗?”
        在沈玉峨心里,衣储莲是个柔弱不能自理,又纯白无暇,如莲花一般洁净善良的人。
        他这样的人,怎能会是孟鸿雪那个毒夫的对手?
        所以,她才想把东暖阁、慈宁宫,变成一座金屋,将衣储莲妥妥帖帖的保护起来,前朝后宫的一切风雨都由她来抗。
        而衣储莲只需要照顾好自己,等着她扫清所有障碍,迎他做君后的那天到来。
        “......好。”衣储莲嗓音微微有些哽咽。
        沈玉峨对他的爱护令他四肢百骸翻涌起一阵如岩浆般沸热的滚烫,直直地烧进了他的心窝里,令他产生出一种近乎热症般神志不清的狂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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