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美里发誓,那是她第一次在迹部眼里看到无助的目光。
        后来迹部都超脱了,有那么一两天看她的脸色格外和善,估计是同情她从小生长在那种环境里,变成现在的性格。
        英美里很想说你想多了,究竟谁把谁带歪,那都是说不准的事。
        但唯一叫她比较困惑的就是迹部疑似一直在生气。
        生得起起伏伏,断断续续,但经久不衰。
        从上周似乎就有端倪,不过那时候她从忍足那听说了,后来也打听到了,是想让她加入网球部但不好开口邀请。
        “这件事我们已经商量好了吧?”英美里一贯喜欢打开天窗说亮话的,反正她已经吃饱了,迹部听了会不会食不下咽就不知道了,“你怎么说?少爷?”
        他怎么说?他能怎么说?
        迹部自己都搞不清楚,他的理智和英美里在同一条战线上,信誓旦旦说“你明明跟她说好了都大会结束再谈,别这么不华丽”;
        但他的情绪盘旋在头顶,时不时就阴森森飘下来,跟他嘀嘀咕咕。
        他想问问德久家的决定是什么:他们的婚约、德久还要不要继续住在这里、或者干脆就连冰帝也不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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