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为什么从今天早上就开始摆弄你的头发?”达芙妮盘着腿坐在床上,像一个突然袭击的刺客。
“………………关你屁事!”潘西终于不想装淑女了,粗鲁地说。
“就算他一直没有来邀请你,也有其他人邀请过你吧,随便选一个不就好了。”达芙妮拔掉了毛衣上最后一根长毛,长舒一口气。
“他肯定是准备到最后一刻再给我惊喜。”潘西负隅顽抗,死鸭子嘴硬。
“可怜的姑娘,惊喜是在本没有装东西的空盘子上发现了礼物,而不是把自己打包好装在盘子上给别人当礼物。”
“我可不是礼物——就算是,我也是最贵的那个。”即使没有露脸,在达芙妮的心目中,她一定露出了那样愚蠢而不自知的表情。
本来已经出门的佩格莉塔突然折返回来,脑袋钻进了潘西的床帏里,吓了她一跳。
“你做什么!”她尖叫。
佩格莉塔经常这样!本来要做一件事,又突然折返回来,打得人措不及防。跟骤停骤动的骑士巴士似的,让她每位搭乘的乘客晕车。
她掰过潘西的脑袋,眉毛,嗯,好好修剪过,眼睛,比平常要更大一些,可能是用了魔法药剂,头发也有柑橘的果香,相比起平常的蓬松,还是今天更顺延。佩格认认真真地欣赏了一番之后:“德拉科不欣赏——是他没眼光,讨厌鬼,大臭屁!但是,我喜欢哦!”
“瑟吉欧说,花朵是为了懂得欣赏她们的人而绽放的——我房间的窗前有很大一簇油橄榄,开得好漂亮,那是因为在这里一直有它所爱的,也愿意夸赞它的美丽的人存在,所以它才会盛放至今……”佩格一口气说完,“你也觉得很拗口吧,他总是讲这样的话——坏死了,我长这么大才听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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