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足够,佩格莉塔。”
看着佩格茫然、受伤的眼神,向来挑剔的黑发男孩继续说:“你给了我多少,准备给我多少?佩格莉塔,十分之一?或者如你所说,百分之一?”
“或者等你再偏心一厘、多匀一些,施舍一点。”
布雷斯的语气比起平常对待让他不喜欢的人,甚至称不上冷漠讥诮,但被否定的巨大无力感开始困扰佩格莉塔,她似乎也退化成了一只蚂蚁,快乐地搬运蜜饼碎屑、钻洞、攥成蚁球从这头滚那头,飞碟突如其来砸到她头顶上!你是什么?为什么要扰乱我的生活?
“我不想要这些。”布雷斯果断地说。他不像德拉科,喜欢把自己的爱憎表明得人尽皆知,也不是故意藏在水面下的西奥多。他知道有太多更柔和的手段,更优美、好听的措辞能用来达成目的,但他不屑于此。
“只是糖果而已,我下次——”佩格抿唇,手指紧张地搅着衣摆。
“不是糖果。”似乎比佩格莉塔本人还了解她的思维,布雷斯率先打断了她,“我说的不是这些。”
断绝了所有模糊的地带。布雷斯感受到了掣肘,一切仿佛昨日重现,佩格莉塔捂住了他的眼睛,然后从世界中心逃开,她独善其身。上一次,这一次,下一次。他不能忍受长时间地保持这种被动状态,他想要寻求出路。
“佩格,你能听懂蛇说话。”现在的布雷斯似乎比佩格的思维还跳跃,提起了不相关的事情,佩格的反应也变得迟缓起来。
“珊瑚之前经常去找你,我听不懂它说话,但它可能会告诉你一件事——诺特曾经问过我,听说你与沙菲克有许多旧怨,她又总是扑过来,你厌烦她吗?”
“哪里有……”佩格嘟囔,把自己小时候把人家手指咬得出血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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