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走掉……我也不想怀疑你。正确的事情有很多,就像是堆积得像是山的魔药书一样,可是我不想学会它。”
不要!佩格莉塔的心强烈地颤抖着,她不知道自己这样的情绪到底是来自何方……明明她从未离开过自己的家人,即使上学的时候也一直与家人通信,可是她仿佛曾经经历过全然真空的,与家人隔绝的久远时光……她蜷缩在旧箱子里、躲在森林里、又在哪里窸窣爬行……她在某一个时刻发出质问来:那些死去的人,他们每个人都有亲人、朋友、爱人吗?如果我没有……那我是什么?
佩格莉塔是什么呢?
是一种纯粹天然的动物吗?是一场雪灾的名字吗?是一道自创的魔咒吗?是循环往复诅咒般的命运吗?
佩格差一点就赶不上列车了,在汽笛声响起的时候,她扒拉着车门,总算赶到了温暖的车厢里。里面的包厢差不多已经坐满了,她搜寻了好久也没有找到桑妮,或者是潘西她们。她失去了方向,然后停在了走廊中间,正是这个时候,西奥多打开了包厢的门,西奥多又合上了门。
现在撤回已经晚了,佩格眼疾手快地抓住了他的手,诚恳地问:“我能进去坐吗?我保证不随便说什么——”
“我拿我的潘达抵押。”佩格把乌龟摁在了西奥多的怀里。
西奥多:“潘达?”
佩格兴高采烈地点头:“是啊!它就叫潘达!”
西奥多不太懂这种指鹿为马的行为,但是他充分尊重理解每个人给自己宠物的命名自由。但没有人来尊重一下他的自由时间,从布雷斯不由分说地自然地走进了他的车厢开始,他持续产生困惑,难道他长了一张看起来很和善可亲的脸吗?
“我能进去坐吗?”佩格望向他。
西奥多露出了不太自然的笑容,在佩格的视角来看甚至有些悲天悯人(?),他比较委婉地询问:“你确定吗?我们车厢里有位不太好相处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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