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陈接连打伤了四五只雀鸟,见季应衡兴致缺缺,笑道:“季十一,是你伤了季随春,又不是季随春给你心窝子来了一箭,怎地还怏怏不乐?”
        季应衡拨弄着手里的弹弓,懒懒道:“别提,我心烦。昨儿你们也见着了,我去看望季随春,也算尽了本分。可那婢子的眼神,分明有些怨怼,她算什么,怎么还敢怨我?”
        秦陈和另个亲戚一齐哈哈大笑。
        “我们可没看出来!再说了,你自己将人打伤,还不允人家的婢子对你不满?又不是家生奴仆……”
        “不过,既然你这般在意,不如将她喊过来教训教训。裴七不是喜爱她么?连累你家有个治下不严的名声。”秦陈踢了秦南一脚,“你,去找身裙子换上。”
        秦南瞪大了漂亮的杏眼,愤愤道:“不换!要换你自己换!”
        秦陈道:“这里属你好看,除了你,谁能派上用场?”
        就一句话,秦南立即高兴起来,扬了扬下巴:“知道自己没用就行,看小爷的本事。”
        裴怀洲站在树影儿里,见秦南三两步跳下山石不见了。秦陈那个远房亲戚也爬下来,招了仆从叽叽咕咕不知说些什么,仆从陪着笑跑远了。
        裴怀洲若有所思。
        他料想阿念要遭麻烦。此时赶去见她,定能免去波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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