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收回对鹤见瞳的关注,脑中回放着她和琴酒的神态,嘴上熟练的转移话题:“工藤君有什么看法?”
        听到安室透的疑问,工藤新一愣了一下,就立刻无缝切换到了嘚瑟模式,他听安室透自我介绍说是侦探,还等着听听他的见解,结果还是得靠他工藤新一嘛。
        这时的他还是那个没受过挫折的高中生侦探,还有着他这个年龄段的臭屁自恋,他还不知道从今天开始,他的命运就要就此改变了。
        但还没来得及让他说,千叶警官就从死者女友的包里翻出来了一把刀。
        鹤见瞳无意评价这种拙劣的嫁祸方式,但她真的好奇凶手是怎么将刀绕过安检带进来的,就像是她不知道东京人为什么能搞来那么多qing化物一样。
        目暮警官还没说什么,围观的人群似乎已经定下了死者女友的罪,三言两语的,就将她的犯罪动机都拼凑了出来。
        鹤见瞳听不下去,朝边上无人的地方退了两步,她始终坚信一件事,能够判定一个人是否有罪的,只有警察和法律,就算是日本的侦探到处刷新也是一样,他们永远不能代替法律程序。
        就像鹤见瞳一直觉得,工藤新一如果只想要破案,那最适合他的或许应该是警察或者公安,而不是侦探。
        鹤见瞳看着死者的前任和现任哭着争执,其实在场的挺多成年人都知道,哪怕现任被假证据污蔑其实问题也不太大。
        因为法医会指出来一把普通的用来切肉都费劲的刀不可能是割下一颗人头的罪魁祸首的,警方会去搜索过山车的隧道,他们早晚会找出来断裂的项链绳,通过真正的凶器锁定凶手,然后对被抓错的人鞠躬道歉,这事也就这么过去了,一切符合制度,挑不出毛病来。
        另一边,见警方总算是找到了一个“凶手”,琴酒和伏特加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想要离开这个是非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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