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组织里送自己的代号酒也是很暧昧的事,你知道贝尔摩德用调酒来指代什么吧?”鹤见瞳半死不活地往桌子上一趴,“而且我不相信他那种人会做无意义的事。”
        与其说是他喜欢,鹤见瞳倒是更愿意相信是他在试探。
        试探她会对这个代号产生什么反应。
        “那你还喝?”系统惊讶,“我以为你会把酒还回去?”
        “别人送的礼,还回去多尴尬,就当是一个普通的贵重礼物回礼就行了,回礼……”鹤见瞳嘀咕了一声,突然发出一声哀嚎,“我不想回礼,不想看见他!”
        系统怜悯地拍拍她的头,怕什么偏偏来什么,祂都想问问有没有最惨宿主的比赛了。
        鹤见瞳也觉得自己惨兮兮的,安室透明摆着是她不接受就不会走,鹤见瞳也真的是完全不会拒绝,所以她也只能从门口钻出来,接下餐盒。
        哪怕现在最想说的是“谢谢”然后关门,但礼貌和家教还是促使着鹤见瞳要和安室透说几句:“这是您早晨现做的吗?太麻烦您了。”
        “叫我安室就好,”安室透微笑,“不麻烦,我早晨有晨练的习惯,起得比较早。”
        安室透没说,但鹤见瞳知道他这个比较早是有多早,自打从高中毕业之后,她就很久没有起过那么早了。
        “这样挺好,”鹤见瞳说道,“健康、长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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