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挺蠢。
乌休棠唇角松弛下来,喉咙里发出恶劣愉悦的笑声。
捉弄她,好像比杀了她还有意思。
少年笑起来如山野桃花,眉目舒展绮丽,显得毫无攻击性,似乎觉得师先雪的样子实在滑稽,他开始毫不留情放声嘲笑起来,眼尾翘得弧度张扬极了,泛出淡淡的烟霞色。
如此夸张的笑法,少年的脸一点没崩,五官反而因为张狂的笑愈发生机勃勃,引得周遭女子好一阵脸红心跳。
他的笑声,师先雪在北雍都能听到。
她很生气,也晓得是乌休棠故意整他。
他是南越人,怎么可能不知道蜜唧是何物,再者,他一反常态主动关心她要给她买东西本身就很奇怪。
师先雪真想把这老鼠塞他嘴里。
日头西斜,秋风撩动花枝,师先雪在窝囊和生气之间选择了生窝囊气时,忽然嗅到了股似曾相识的花香。
她拱着鼻,四下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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