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沅叉腰的手垂下去。她先看了阿渠一眼,复看她身后躺在床上濒死的老者。
阿渠紧张问:“宁姑娘,炼得出吗?”
宁沅很不想摇头。知道了他们的故事,就想看到他们修成正果,永远在一起。
可是没办法了。
阿渠眼泪落下,紧抿双唇,背过身将头埋在老人的胸口。
小猫走到她身边,“喵”了声。
这是阿渠和三郎的家,北山顶榕树后的洞穴。已荒废,但从痕迹看得出,这里曾被主人爱惜过。围着院子的栅栏是手搓的绳子,一根根干草编在一起,捆在木架上。
最后一日的界限,不知是日落,还是隔天的日出。
早知如此,宁沅就不会掺和进去帮忙。耽搁了这些天,白白给人希望,结果他们连最后的日子都没能好好待在一起。
她低落地蹲在那颗大榕树下,头埋在膝间,看得见发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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