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惜茵抱住自己发颤的身体,她努力回想成亲三年,有没有和丈夫做过那样的事。
答案是没有。
在她自幼耳濡目染的规训里,这种事有违相敬如宾之道,非矜持贤德之妇所为。
沈惜茵抬手去捂乱跳的心口。
耳旁并未传来熟悉的滴漏声,她无法判断这一次的情关,在距离强制执行前,还剩多久时限。
或许还有很久,或许就在下一刻。
从那道提示音落下起,好像随时随地都让人陷在一种紧绷的状态中。
几墙之隔外,裴溯正闭眸打坐,细汗自额际泌出。
烛火摇曳,昏黄不定的光线,照得他脸庞明明暗暗,土墙上静坐的人影来回晃动,似正被什么东西拉扯着。
他蓦地睁眼,挥手灭去扰人的烛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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