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鸢轻轻拍了拍他的背,道:“断了他的粮草,又没了可用的大将,他能做的也无非都是些龌龊伎俩。我们都会小心的,若是他撞了上来,咱们也还回去,给他好好长长记性。”
这话说的,甚合顾侯爷的口味。
他道:“我让金参将安排些会武艺的婢女贴身保护你。在侯府自然无事,可在外还是小心些为好。”
秦鸢奇道:“金参将还会安排这些事?”
顾侯爷笑道:“主要还是金夫人在安排。”
“金夫人?”
秦鸢更奇怪了。
顾侯爷道:“金夫人年轻时曾跟着公孙大娘的传人学过剑,后来遇到同样会些拳脚功夫的金参将,两人结为夫妻。后来金参将入伍拼前程,金夫人就跟着去了塞北。金参将还跟金夫人学过武艺,这一路,金夫人吃了不少苦,垫了不少嫁妆,不然金参将为何这么怕她?金夫人走南闯北,见多识广,很会调教人。”
秦鸢笑道:“怪不得金夫人言谈之间很是能拿金家主意的样子。”
顾侯爷也笑:“金参将除了纳小妾这件事,其他处处都听金夫人的。金家的小妾可以不怕金参将,却不能不怕金夫人。所以我让宝珠好好习武,一来顾家武艺也多个传人,二来,宝珠性子跳脱,若是习武上有长进……将来总不会太吃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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