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恒也怒了,道:“你器重的女婿不也把他瞧在眼里的。不是二姐夫说,我怎么知道这些。”
崔氏就用手捶他:“怎么给你老子说话的,你瞧瞧,才认识了那个姓徐的多久,就为了他忤逆爹娘了。”
秦恒连忙告饶:“娘啊,好痛,你轻些行不行?”
究竟还是疼儿子,崔氏住了手。
秦祭酒气冲冲丢给他张纸。
“你大姐写来的,你自个瞧瞧。”
秦恒不明所以,还是接过看了,看后脸色大变,道:“怎么这样?”
“你以为人家和你们亲近图的是什么?”
秦祭酒冷笑道:“徐家早就破落了,徐家那么多人,只有个爵位,如今是最后一代,就是爵禄也没有多少,他们市井上什么营生没做过?你这样的在人家眼里不过是只小羊羔子罢了。拔拉到嘴巴跟前只怕还嫌没肉。”
秦恒半天没出声,显然很受打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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