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婉走进来想和弟弟说话,见状忙问:“夫君可是头疼的厉害?”
林子奇摆手让她不用管,声音无力:“不妨事,我和恒哥儿聊一会儿,似乎就没那么疼了。”
秦婉将信将疑。
秦恒话稠,坐在那里没人问,他也说个不停,一会儿就说到秦鸢得了皇上夸奖,还说皇上懊悔,要是早瞧见了大姐姐的人才样貌,就要聘入东宫去。
秦婉轻哼了一声,撇了撇嘴,道:“那不过是皇上看在侯爷和爹的面上,说些好听的罢了。”
秦恒看了眼二姐知趣地没说话。
秦婉又细细地问皇上如何夸奖秦思远和顾六爷,得知皇上赞赏秦思远心怀大志,便道:“真没想到堂兄以前诗作拘谨,爹还说他作诗太死板局促,没有半点灵气,没想到被皇上夸奖成这样,他倒是运气好。”
前世秦思远便是因为诗作拉了后腿,才勉强挂在了二甲的尾巴。
没想到今世秦思远竟然开了窍。
林子奇酸酸地道:“还不是他得了高人指点,以前他的诗可比我差远了,不过进士考的时候就不好说了。”
秦婉恍然道:“对呀,进士考都是现场作诗。”
秦恒悄悄撇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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