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傍晚就让厨房备了晚膳,用完歇了一会儿,在他送画给她前不久就服过药了。
乔舒圆点头,想了下关心道:“二哥用晚膳了吗?”
顾维桢轻“嗯”一声,指着小桌,语气平静地道:“尝一尝,比不过乔府的,但还算能入口。”
乔舒圆一愣,不好拒绝,放下画卷,拿起一旁白釉碟里放着的湿巾子擦了手,从离自己最近的粉色玻璃高足碟中取了一块酥饼,用娟帕掩着轻咬一小口,细细品味。
原来是茯苓杏仁酥,表皮金黄,入口酥脆,烘烤过的杏仁格外香甜。
是顾维桢谦虚了。
乔舒圆不作比较,但这糕点是好吃的,也是她的口味。
顾维桢就这样看着她吃糕点,乔舒圆有些不好意思,匆忙吃完手里的茯苓杏仁酥,又擦了手,拿起被她搁到一旁的画卷,小桌没有地方放,她只能拿在手里,直白地问他:“二哥为什么送这幅画给我?”
“圆姐儿很缺钱?”顾维桢没回答她的问题,转而反问她。
乔舒圆脸庞开始发烫,实在是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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