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花梨的茶案,一旁立着半人高的架子,她见过和只在书上看过图案的茶器一应俱全。
身后传来脚步声,她收回打量的目光,望着他的衣袖,绦带,窄腰,宽肩,直至一张冷傲贵气的脸映入眼帘。
顾维桢坐在她对面,抬手将圆盒放在她面前,淡声道:“先涂上。”
“不妨事。”乔舒圆觉得不用涂抹膏药,若能鼓起一个大包,也有它的用处,她拿起圆盒想要递还给他。
顾维桢瞥了她一眼,往后姿态闲适优雅地靠在椅背上,笑了一声:“不涂药,那叫人请大夫。”
乔舒圆抿唇,缩回了手臂。
她心底的那点小心思自然不会说与顾维桢听,她只盼着他的药膏见效慢些,她柔声道:“何须如此麻烦,我自己上药便可。”
她低头打开圆盒,白色的乳膏散发着淡淡的清香,倒是好闻。
她用食指沾了半截指腹的大小,抬手想往额头抹,突然又迟疑了,他这间茶室里不会有铜镜吧?还是叫曼英来帮忙?
乔舒圆只是片刻犹豫的功夫,一只线条流畅优美,修长匀称的手指探到她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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