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哥,没看出来啊,这货够能扇呼的,刚才进场的时候,我鞋好悬没给挤掉了!”
水自流强忍心中的厌恶,澹澹笑了笑,然后说道:
“没事儿,他越能扇呼咱们咱越能赚大钱,这就是咱们的财神爷。”
郭奉义早早的就把水自流跟骆士宾这二位祖宗给带了过来,做这件事情,虽然名声可能会受损,不过有他找来的所谓专家帮忙衬托,也不是太严重的问题,三人成虎可不只是说说的,有这三位下了定论,花是什么档次那就是什么档次。求财保名声固然重要,但是生命绝对排在它们前头。
“报名参赛么?”
“对,报名!”
“先交五块钱报名费。”
“五块钱?!!”
赵四儿差点蹦起来,五块钱够自己干好几天了,他有心想走,却见旁边几个人已经掏钱进门,心里转念一想,自己的花不错啊,万一拿了状元,可是一万块奖金!他还没意识到别的价值,只盯着这个,狠了狠心,交钱进门。
进去之后又是排队,只是多了好些栏杆,用绳串着,人为的隔成三排。
他晕晕乎乎的跟着队伍走,前面只剩几个人时,方见堵头摆着张桌子,坐着个戴眼镜的年轻人,桌上还有个名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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