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一大片休息和围观的鹈鹕,把躺在沙滩上的自己挡得七七八八。
尤其凑得最近的六七只,仍在坚持不懈地用大嘴比划各处,看自己算不算食物。
范宁再度闭眼,勉力调用起那一丝灵感,进入入眠前的冥想状态。
左手手腕上的那圈红色“凝胶胎膜”,开始凭空一寸寸地消失。
睡梦中他诵念起关于“无终赋格”的祷文,穿梭朦胧的星界层,降到了“启明教堂”的木制礼台上。
近处金色雾气氤氲,指挥台在手边,但稍远点全是虚无的黑。
视野里天旋地转,就像喝醉了酒,下一刻就会晕倒过去。
范宁不敢耽误,跌跌撞撞地在指挥台下面找出了两大瓶“烛”相耀质灵液。
直接敲碎。
白炽的火焰虚影升腾间,神智稍微得到稳固,台下的座椅、远处的彩窗、头顶的廊拱,以及身后高处的管风琴开始出现。
但它们仍旧像加了道亮度极低的滤镜,黑乎乎的看不清楚任何细节,而且完全没法控制自己来去自如地行走或漂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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