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确定那些神秘学知识,那些自己写的交响曲,那些完全不同的古语言,还有遇见的人和事,都在自己心中历历可辨、来去自如。
在疑惑之余,在不确定之余,他最大程度地提起了警惕感,随即以发懵的表情回应着两位保洁员:
“我……睡着了,不知道为什么没人叫我。”
然后一路走了出去,不再回头。
“什么情况……”大妈困惑摇头,“这小伙子真能睡啊,是我见过听音乐会时睡得最香的。”
另一位则好心提醒道:“东西还没拿吧?快去看前台的人在不在,现在可能还来得及。”
已经走出十米开外的范宁,闻言抬起了左手。
手腕上缠的是红色橡胶圈。
「寄存号牌:607」
检票大厅,头顶的水晶吊灯已经关闭,仅大门口几盏日光灯亮着。
有限的光线填不满偌大的空间,三位穿着黑色制服的女性工作人员,一位在打着手电检查电闸,一位在接听电话,一位拎着钥匙串准备锁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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