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曲家笔下美得最超绝,最令人屏息的时刻到来了。
卡普仑轻轻地颤抖着探出了手,朝远方,朝高处。
他不像是在指挥,而是想去触碰什么一生未得的东西。
他的嘴唇在跟着微微念动,但发不出任何声音。
在一片可怕又惴惴不安的静寂中,合唱团以最轻缓的无伴奏清唱,开启了最后之日的那曲颂歌:
“复活,是的,你将复活。
我的尘埃啊,在短暂歇息后!
那召唤你到身边的主,
会将赋予你的新生。
你被播种,直至再次开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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