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范辰巽的话。
边开边思考近一个小时后,汽车从特纳艺术厅院落北门驶入车库。
范宁掏出崭新的钥匙串,登上大理石台阶,打开离生活区域更近的侧门。
橘色的煤气灯簇在头顶燃烧,在低头捏着钥匙拧动门锁之际,又有一个念头从范宁脑海里跳了出来。
“钥匙?…”他的左手抚上了胸口处的另一把钥匙。
对了,“f先生”那件事情,还有一处蹊跷的地方。
出发去圣塔兰堡的前夕,自己入梦研究原特纳美术馆钥匙时,把它忘在了启明教堂上方的管风琴键盘旁,所以这趟神秘事件,自己全程脖子上都是空空如也。
当时自己进入怪异美术馆,下意识按压胸口的时候,还被吓了一跳才想起来这件事。
为什么正好会忘记?
如果没有忘记,一切如常的话,会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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