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双手驻杖,几乎将全身的重量都撑在了上面,继续一点一点缓慢挪动。
激增的非凡药剂用量已经让范宁皱眉。
而直至此刻,范宁才彻彻底底地意识到,眼前这位自己乐团的常任指挥,已经和一年前刚结识时的那位“票友”完全不一样了。
凡有血气的,尽都如草。
时间夺走人的生命不用太久,一年算长,有时只用几秒。
他现在是真正的一位音乐家,但生命已经完完全全燃烧到了最后的时刻。
比如,不会再有在每个夜里热忱练习视唱练耳的事情了。
也基本是回不了指挥台了。
范宁喉咙动了动,想重述那天共同去探望哈密尔顿女士路上所说的话语。
首演那天,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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