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作“绯红儿小姐”和见证之主“红池”及愉悦倾听会有关?
或许是“凝胶胎膜”的抗性作用,或许是找到了认知的缓冲,当曾经黑幕覆盖的不定感消失,闯入的未知形象又得以初步理解时,这幅画作也消失了,至少暂时消失了。
那么按照神秘领域的基本原则,就暂时不要过度追问思考,如果一个古怪事物走了还去纠结它为什么走,那大概率是想让它再回来找自己了。
于是范宁看到墙上原本挂的是一幅极其复杂的图纸,再过几秒,当他的注意力从惊怖中彻底抽离时,他发现这些隔间还遍布着各种动植物标本、仪器机械、瓶瓶罐罐和图书纸张。
“调和学派的秘密研究场所?”
情况似乎和此前圆形建筑内相似,但随着范宁走近打量,他发现两者截然不同——
圆形建筑内的物件是年代久远、风化严重,没有一点实质性的物质残留或看得清的文字载体,而则这边恰恰相反:图书纸张太多,怪异的存放物质太多,信息量太大,内容太杂,以至于都不知道从哪里入手了!
这不算坏事,因为范宁当下最急切想知道的,就是这些密教徒预留的移涌折返路径在哪。
这个信息具备公用性质,必然算不上什么核心秘密,充其量就是混杂在这些繁杂事物中,对于不熟悉的人来说找寻出来可能费点时间,但总好过是彻底荒芜一片,什么事情都靠猜和乱跑。
“耗材物资进出记录?”
范宁一连拿起了手边四五本笔记本,纸张并未有明显的岁月痕迹,文字有古霍夫曼语和图伦加利亚语两种,上面的成片数字似乎都是些维持“密教日常运转”的边缘工作台账,他甚至一连看到了“镑”、“先令”甚至是“便士”的单位符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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