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的?”范宁瞪大了眼睛。
没错啊?根据此前自己在瓦修斯办公室掌握的资料,特巡厅在圣来尼亚大学此前一系列神秘事件中收缴的可疑物品,都放在这个房间。
标签上还白纸黑字地写着自己名字呢。
范宁接着找到了旁边写有安东·科纳尔标签的置物柜,发现了那本隐喻控梦法的基础神秘学文献《音流、织体与梦境》。
他没准备带走其他东西,无明确必要还增加麻烦,但可以确认就是这里。
旁边还有另一处安东·科纳尔的标签,名字又被划掉,写了另外的陌生名,范宁拉开后看到了一只琥珀中的艳丽蝴蝶。
按道理来说这里之前应是音列残卷原件,但是由于后续出了一系列人命,它的管控等级上升后被转移到了下面更深层,所以另外的奇特物件替换了过来。
“转移...转移...管控等级...”范宁琢磨了几秒。
难道说,自己的手机也被转移走了?
的确有这种可能,因为他在瓦修斯办公室看到的纸质资料,统计日期是截止在6月30号的,这个年代没有电子载体,特巡厅不可能实时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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