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杰明说着转身从置物盒里面掏出了一个带木塞的玻璃材质小瓶。
“我需要联系您时,纸条写在漂流瓶里,往河里一丢,您拿到后打开看就知道了。”
希兰和琼对视一眼,彼此眼神中透着古怪,伸手遮住脸上的笑意。
“…行。”范宁咬着嘴唇点头。
要么他是个疯子,要么这是件礼器,要么全是。
范宁觉得自己已经适应了。
于是这场闹剧在诡异和荒唐的谈话中接近尾声,范宁却隐隐约约觉得成效颇丰,自己似乎得到了很多知识的样子。
他开始思考,既然画夺回来了,又确实拿这个偷画的疯子没辙,到底是直接撤退还是怎么着…
把这个被隐知污染的调查员逼急了,跳河倒和自己没关系,要是发生畸变了怎么办?
“您看看要不要考虑下让我买走您的画…”本杰明坐在半空中,继续低头数钱,然后继续神神叨叨:“我的面容即是祂的面容…祂的形象即是我的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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