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七月份，只有差不多两个月的时间，也不知道够不够？”
“是选择多项式算法对非多项式算法问题，还是选择黎曼假设？”
“冰雹猜测？杨米尔斯存在性和质量缺口问题？”
“纳维叶斯托克斯方程的存在性与光滑性，这个问题也还不错，可以考虑一下。”
“贝赫和斯维讷通戴尔猜想，目前全世界也没有多少人有什么进展，要不要选这个？”
“还是说选择最有名的哥德巴赫猜想来证明？”
“……”
这一瞬间，王东来就像是翻阅名单一样，把一个个难住了全世界数学界多少年的难题翻了出来。
心情极为放松，并不显得紧张。
就像是这些问题都是轻而易举可以解决的问题一样，不费吹灰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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