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起来要有多委屈有多委屈。
谢京鹤拿掉了那把水果刀,将女孩轻轻地拢入怀里,“对不起,我来晚了。”
像是找到了避风港,沈霜梨两条手臂紧紧地揽住谢京鹤的腰,埋在他怀里哭,“我好疼……”
谢京鹤怜惜地吻在女孩的发顶,嗓音很低,“嗯,我知道。”
“我带姐姐走。”
谢京鹤打横抱起了沈霜梨,带她离开了这个充斥着噩梦的房子。
谢家私人医院,病房内。
沈霜梨已经被哄睡过去了。
谢京鹤坐在病床旁,握着她纤细的手。
她穿着蓝白相间的病号服,袖口处露出那截冷白的手腕。
手腕很细,羸弱,仿若一折就断,上面却布满大片触目惊心的深黑紫色淤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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