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菀言:【他当时伤得很重,没有求生的意念,在抢救室躺了整整六个月才捡回一条命。】
叶菀言:【霜霜,你能不能可怜可怜他?给他一个机会?】
作为母亲,叶菀言实在看不得谢京鹤再吃半丁点儿苦了,她便擅作主张将监控发给了沈霜梨。
……
沈霜梨睡不着,她独自一人坐在庄园外的一张长椅上,
两只纤细皙白的手搭在大腿上,抬头静静地看着天上的月亮,眉眼清冷,不知道在想什么。
沈霜梨时常这样,她不开心,就喜欢一个人待着。
见状,阿姨抬脚正想去安慰哄她开心,但她余光不经意地瞥见了一道颀长挺拔的身影正朝沈霜梨的方向赶去。
阿姨识相收回了那只迈出去的腿。
路灯散发着暗哑的光,洒在女孩纤瘦薄弱的身子上,一半脸在光下,一半脸落下浅浅的阴影。
周围静悄悄的,孤寂又冷清。
谢京鹤视线落在那道坐在长椅上的孤零零的,唇线抿得很直,眸光黯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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