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京鹤喉头艰涩,心口处像是被利爪撕开了一道大口子,凛冽的寒风大股大股地灌进来,冷得刺骨又窒息。
可是,那又能怎么办呢。
彻底放手不可能。
谢京鹤垂下长睫,轻声道,“对不起。”
“可不可以给我一个重新追求你的机会?”
他伸手过去,想去拉拉女孩的手,“求求你了。”
沈霜梨扬手避开他的触碰,嗓音清冷,“不可以。”
谢京鹤眼圈泛起湿润的薄红,滚了下喉头,声线带着苦楚。
“你是不是很恨我?”
“我不恨你。”
“你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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