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连头发丝儿都没湿。
男人站在车门外,他身形颀长,只能弯着腰才能看到车内,
冷白分明手指卷了卷被雨水微微打湿的衬衫袖口,漫不经心道,
“跟学姐待一起,我都湿了。”
说话极其有歧义,难免叫人想歪。
“……”
默了两秒,沈霜梨将系在腰间的外套解下来。
外套上已经有了血迹。
沈霜梨微蹙眉,“我洗干净再还给你吧。”
“今天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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