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发出尖锐的警告声,“密码错误!”
沈霜梨又输了一次,依旧是,“密码错误!”
沈霜梨抓住门把手,用力地拧动往外拉,却是怎么也打不开。
理智在崩塌,摧残她。
身后响起散漫戏谑的嗓音,“姐姐,你不会以为你能从这里逃得出去吧?”
沈霜梨脊背一僵,猛然转身,抬头看向声源处。
环形楼梯二楼扶手上,谢京鹤单手懒散地搭在扶手上,薄唇微勾,正盯着她,唇际上扬的弧度似乎带着嘲弄和讽刺。
他身上松松垮垮地套了件黑色长浴袍,随性浪荡,甚至连浴袍带子都没系,就这么旁若无人地敞开着。
谢京鹤迈开长腿,懒洋洋地下楼。
姿态漫不经心的,每走一步却极具侵略性又运筹帷幄,仿佛沈霜梨早已是他的囊中之物。
谢京鹤人高腿长,十几秒便到了沈霜梨的面前,垂眸淡凝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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