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砚舟就是一个例子。
即便是兄弟,谢京鹤也不会顾及情分心慈手软。
浓烈的血腥味扑鼻而来。
脑子里充斥着池砚舟刚才被打的场景,沈霜梨内心饱受谴责煎熬,嗓音很轻,轻到风一吹就散,
“我不跑了,以后再也不跑了……”
艰涩的嗓音带着哽咽抽泣。
她没有生气地半阖着眼帘,脸色苍白,任由冰冷的眼泪在脸颊上划过。
身体累,心更累,这次,沈霜梨彻底妥协了。
谢京鹤大手抬起沈霜梨的下巴,对上女孩那双通红湿润又绝望的眸子,心脏突然似被针狠狠地扎了下般,泛起尖锐的疼痛。
他强忍着胸腔涌上来的剧烈躁意,“你就这么心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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