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暂的意外过后,沈霜梨垂眸看着跪在她面前的男人,听着他的话,觉得好笑。
真是说一出做一出。
昨天还装成变态吓唬她呢,今天就跪下来了。
“你以为我是你吗。”
撂下一句冷冰冰的话,沈霜梨看都不看谢京鹤一眼,起身去了卧室。
卧室门被关上后,偌大的客厅里陷入极致的安静压抑。
“呵。”谢京鹤哂笑了声。
白皙眼皮低敛,黑长浓密睫毛在眼睑上打下浓重的阴影,他看着手上的项圈,眸中冷而哀恸。
她现在连他当狗的机会都不给他了。
好绝情呐。
谢京鹤起身,烦躁地把项圈丢到垃圾桶,提步来到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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