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想看男人脱裤子啊?”
“……”
沈霜梨睫毛轻颤,移了移视线,“不想。”
“你回你家,定位器的事情我还没跟你完。”
又提定位器。
谢京鹤轻“啧”了声,“姐姐今晚去澜宫寻开心不喊我,这两件事情就算抵过了好不好?以后我们都不提了行么?”
“我只是去打了个牌,又没有出轨。”
一晚下来,她跟男模说的话十个手指头都可以数得出来,全程没有任何肌肤接触,只是单纯的打牌。
要是真出轨,谢京鹤今晚也不会这么平静。
“难道我连玩扑克牌的自由都没有吗?”沈霜梨对上谢京鹤的眼睛,逼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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