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他,”
“姐姐在被哥哥。”
“霜梨姐姐?”
“霜梨姐姐?”
应时序一直在喊。
一口一个姐姐。
谢京鹤再也忍不住了,声音冷得不像话,“滚你妈的,我姐姐跟你很熟吗。”
当即挂断了电话。
今晚,谢京鹤被刺激到,凶得像条失控的疯狗。
贴在她耳边,极致缺乏安全感地一直在问,“我才是姐姐唯一的小狗对不对。”
次日清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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