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谢京鹤醒过来,谢父谢母、池砚舟和鹿川泽赶来了抢救室。
        叶菀言坐在病房旁边,泪眼婆娑间映着谢京鹤那张憔悴病恹恹的模样,带着心疼和怜惜,“宝宝还疼不疼?”
        谢京鹤苍白的唇勾了勾,“我没事,妈咪,不要哭。”修长指尖捏着一张纸巾轻轻地擦了擦叶菀言沁出来的眼泪。
        然后转动眸子看向谢斯年、池砚舟和鹿川泽,下巴微抬,“衣角微脏。”
        谢斯年看向沈霜梨,“霜梨,我们叫人熬了小米粥送过来,可以麻烦你到医院门口拿一下进来吗?”
        沈霜梨点头,“可以。”
        但沈霜梨刚出病房门口便碰到过来送小米粥的人,转身走进病房时,里面的说话声传入耳畔。
        “鹤鹤,我想了一天一夜,我觉得霜霜不适合你。你从小到大受过最重的伤都是因为霜霜……”
        “妈咪,不能这样说,去年是我自己开车开太快不小心发生车祸的,那一刀是我自愿捅的,那辆黑车也不是沈霜梨开过来的,跟她没有半毛钱关系。”
        鹿川泽:“你难道没发现沈霜梨根本没有很爱你吗?”
        “她这个星座比较慢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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