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霜梨吐了出来,口腔那股难闻的味道被水冲散。
吐出来后,胃部舒服了不少。
下一秒,身后绕过来一只大手,捏住沈霜梨小巧的下巴。
呼吸被掠夺,沈霜梨尝到了濒临死亡的窒息,双手不断地用力拍打、推搡压在她身上的男人。
即便是用了全部力气,谢京鹤却纹丝不动,结实有劲的臂膀似铁般坚硬。
沈霜梨唇间艰难发出含糊不清的抗议声。
谢京鹤拉起沈霜梨的胳膊,动作不算温柔地将人翻转过来,居高临下地淡睨着她,轻嗤道,
“嘴软挺好亲的,就不要说这种扫兴的话了。”
落地窗干净透亮,许是卧室的燥热气息融入冰冷的窗体,形成温度差,上面渐渐凝聚出暧昧黏腻的水汽。
谢京鹤眼神冷漠地盯着她,歪头,薄唇顽劣轻扬,“这就是你该有的求人态度吗?宝贝。”
……
谢京鹤满身戾气地从卧室里出来,来到客厅的一张皮质沙发上坐下,拉开茶几的抽屉,从里面拿出烟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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