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哭不哭?”
“不哭了。”
谢京鹤嗯了声,伸手摸了摸沈霜梨柔软的发顶,“真乖。”
谢京鹤打横抱起沈霜梨,折返主卧,将她放在床上,拉过被子盖上,随后去卫生间用温水打湿了一块毛巾,动作轻柔地替她擦了擦脸。
沈霜梨后半夜无梦。
丝毫不知道将她哄睡后的谢京鹤躲在浴室角落里独自忧郁,修长分明手指间捏着一枝花。
“她讨厌我。”
“她不讨厌我。”
“讨厌我。”
“不讨厌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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