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前十几年过得顺风顺水的,家中独子,父母把他当宝贝疙瘩宠,捧在手心里怕摔了含在嘴巴里怕化了,要什么有什么,哪里卑躬屈膝地求过人。
谢京鹤:【求你了,帮帮我。】
鹿无忧稀奇地挑眉。
从大少爷口中听到求人的话可不常见。
鹿无忧愉快答应:【行。】
浅水湾。
外头的夜色浓稠寂寥,浴室里灯光明亮。
谢京鹤在手搓沈霜梨染了经血的内裤和裤子,大力搓了好几十下,那经血始终没能完全洗干净。
谢京鹤眉头皱起,眉眼间染上明显的烦躁,从兜里摸出烟盒,抽出一支烟来抽。
烟雾漫在轮廓分明的俊脸上,谢京鹤将烟咬在唇间认命地继续搓洗。
要不是这是沈霜梨的衣服,他妈的早就丢垃圾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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